一句命保住了,我这颗心,也终于落了下来。
我让郭勇佳和顾北先送孩子去市医院,而我则是留下来包扎伤口,说实话,当时护士带着我去包扎的时候,看到我伤口,她那镊子都拿不稳了,的确,我的伤口恶心了一些,要知道当时那个小姑娘可是用尽了力气拿着那一块石头打着我的手的。
“你这伤是怎么弄得啊,都见骨了,不行,我得给你找钟医生看看。”护士说罢,就放下了手上的镊子,走出了护士站。
一分钟之后,刚刚那个给小姑娘急救的医生从护士站外走来,他一看到我就给我连声说着对不起,我挥了挥手,说道:“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那医生尴尬的笑了笑,当即把我的手背放在了桌上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有意无意的说道:“主要是我们这里地方太偏,很多设备都没有,要不然,完全可以在我们这里治疗,只是有心无力啊。”
我愣了愣,饶有兴趣的问道:“钟医生,你在这里应该也有些年头了吧”
后者点了点头,告诉我他从大学毕业就一直在这里,哪里也没有去过。
他拿了一根缝合线和两个钩子正准备为我的伤口缝合,我看了一眼他的手法,很干脆,很利落,按照他这种包扎手法,和刚刚抢救那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