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云练犯了错。”
宁辰微笑道，“她虽然是为了报仇，但是水漫金佛寺，造成山上山下伤亡无数，终究有错，所以，菩提尊一定要将她收入锁妖塔。”
“那菩提尊也杀了妖绮罗。”
夏至迷迷糊糊地直起身子，说道，“而且原始之地那么多生灵都死在了他手中，他有什么资格再惩罚别人。”
宁辰轻叹，道，“菩提尊也有错，所以，最后他死了，白云练也失去了所有记忆，化为凡人，这应该算是惩罚吧。”
“我不喜欢那个和尚。”
夏至撅起嘴，道，“事情都是他屠杀原始之地的生灵惹起的，要错，都是他的错。”
宁辰眸中闪过感慨，道，“是非对错，很多时候，难以一概而论，原始之地多次暴动，祸及人族，无数百姓遭劫，若杀戮便是错，我们所有人都难逃罪责。”
夏至听过，脸上一抹迷茫闪过，脑袋一时间转不过弯来。
宁辰收敛心绪，笑了笑，道，“好了，不用想那么多，人生在世，只要问心无愧便够了，你和冬雨的责任，就是好好守护鸾族，莫要让战火祸及你们珍惜的人，明白吗？”
“嗯！”
夏至闻言，使劲点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