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的要比一般人容易一些,劈着劈着,每一刀下去都能劈出两个大小几乎一样的柴。
时间一天天过去,劈柴的刀钝了一把又一把,不言不语,神态沉默,书院的人也都习惯了有这么一个怪人在,见怪不怪。
书院其实很大,宁辰所在的地方是最安静的一角,学生并不多,少了很多麻烦。
书院有数位先生,一位夫子,夫子老了,很少授课,也很少有人去听。
不过,宁辰喜欢夫子的课,每一堂都去听,而且听的很认真。
夫子是一位比他还沉默的老者,白须白发,真的很老了,将完一堂课要很久,所以年轻学生都没有耐心去听。
夫子知识很渊博,诗书礼易样样精通,用夫子的话说,活得久,自然知道的就比较多。
宁辰自从双腿残了,也就慢了下来,走的慢,学的也慢,因此,他喜欢同样很慢的夫子。
有的时候,夫子一堂课上了一天才讲完,人都走完了,只剩下宁辰一人在简陋的堂中,夫子也会慢慢的将课授完。
晚上,宁辰回去将白天没有劈的柴劈好,剩下的时间或者修炼,或者睡觉,很简单,并没有其他的事情。
这一年秋,大夏颁布了新历,记载战争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