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渚城外,无数衣衫褴褛的人族奴隶大声的嘶吼着。
从高空看下去,一个长宽百里的正方形基坑四周密密麻麻满是细小如蚁的人群,数十条宽达里许的直道从极其遥远的北边,笔直的延伸到了基坑旁。
特制的纯金属大车,车轮深深的陷入了地面,一根根铁链充当缆绳,无数人族奴隶将粗大的铁链绑在腰身上,身体几乎和地面平行,倾尽全力的向前拖拽着沉重的大车。
一块块巨大的曜石压得大车嘎吱作响,打磨得油光水滑的曜石制式规整,从十丈长宽到百丈大小,密布着无数符文的曜石块在阳光的照耀下依旧散发出森森的寒气,莫名的邪异气息让拖拽大车的人族奴隶不时激灵灵打着寒战。
数不清的伽族战士身穿色的重甲,脚踏电光环绕的金属圆碟在高空往来巡视。他们手持电光森森的金属长鞭,不时狠狠的挥动鞭子,随意的鞭挞地面上辛苦劳作的人族奴隶。
“卑贱的奴隶,加快速度耽误了工期,你们都要死”
眸子里闪耀着深邃的幽光,伽族战士们疯狂的笑着,他们的笑声犹如告死的乌鸦嘎嘎鸣叫,顺着风传出了老远老远。
人族奴隶喊着号子,低沉的呼号声犹如浪潮一样翻滚着传向四面八方,他们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