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是蛮蛮砸的你,是这个家伙,他在捣鬼”
鸦公双眸喷火,艰难的直起身体,伸出一只翅膀护住了蛮蛮。
凭借兽性的本能,鸦公察觉到了可怕的危险在逼近,直接扭曲空间,将敌人的攻击转化为自己的攻击,这种手段鸦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在鸦公的血脉传承中,似乎有关于这种可怕能力的残破记忆,但是那些记忆太残破太零碎,一点价值都没有。
“伟大永恒的幽日,让这些原始、没开化的土著见识一下你伟大的力量吧”虞族男子咯咯笑着,他深吸了一口气,从袖子里甩出了六根三尺多长的色金属柱子。
三尺多长、手臂多粗的柱子一出手,迎风一晃就变成了高有三丈、水缸粗细的图腾柱。漆漆的柱子上雕刻了一轮色大日凌空高照,地面有无数虞族、伽族、脩族和其他奇异生灵朝着天空顶礼膜拜的场景。
蛮蛮眼尖,她也看清了柱子上雕刻的图样。
那是一片浩瀚宽广的土地,地势地貌险峻穷奇,大地上到处都密布着一座一座棱堡。在每一座棱堡的正中,都矗立着一座直插云霄的高塔,高塔的顶部定然有一只竖目悬浮。
六根图腾柱一闪而逝,直接穿梭虚空,下一瞬间就到了鸦公和蛮蛮身边数里外的地方。图腾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