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插了一句。
“没办法,只有拆了重新修”说完之后,伯父便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他叹气不是没有理由的。因为这块地重建的账目早就已经规划下来了,只是地一直卖不下来,所以这件事慢慢地这就成了一纸空谈。甚至到了后来,再也没有听人说起过。
“那”我刚刚还想问些什么的时候,电梯突然之间到了十楼。十楼的走廊里黑漆漆的一片儿,完全没有任何的光亮,也得亏我们是带了手电筒过来的。
原本电力十足的手电筒,到了这个空旷的走廊里,便没了任何的作用,昏暗的光芒压根儿照不了多远,只是照亮了脚底下不大的一块儿地方。
电梯正对面的那间房便是上次招呼我们那个老头儿的。我们迟疑了片刻,便朝着那里走过去,靠上去的时候才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虽然是如此,我们还是在门口敲了半天的门,只是一直没有人答应我们。
我还要继续敲,伯父却一把拉住了我,说:“别敲了,里面压根儿没有人”
“啊我上次来的时候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啊”李然不解,所以才疑惑地问。
“老太太呵”伯父听他这么一说,极其不屑地笑了一声,脸上也满是轻蔑。然后他去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