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村的车辆也跟着骤然减少了,我们俩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半个车子的影子。
我把那根肋骨悄悄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从我放进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能够隐隐地感觉到里面传出来的寒气。我觉得此刻,他就像是发了狂的小五,张大嘴,一个劲儿地朝着我哈着寒气。浸骨的寒气,让我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紧闭着,身上的汗毛跟着竖立起来。
不仅如此,我觉得那根骨头,就像是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在我的包里,来回的折腾着,来来回回地跑着、跳着、叫着。
那个声音尖锐刺耳,尖啸的叫声,在空旷的道路上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耳朵里奏起,听起来让我的耳朵有点受不了。
它慢慢地在我的包里变得沉重起来,我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快要提不起他了。但是,我还是努力地坚持着,这让我背心已经全部都是汗水了。
“卫风,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小胖子的脸色,在夕阳的余光照耀之下,脸色好多了。突然之间走了着红扑扑的颜色。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很干。那种干,像是被抽空了血一样,成了一个在太阳底下暴晒太久的苹果,焉儿巴巴的。
“什么声音”我现在耳朵里,全部都是一个男人哭泣的声音,“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