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条线。
睿虽然只是一条线,但是这一条线里的惊恐还是顺着这一道被撕开的口子,往下静静地流淌。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做”男人嘴里念念有词的重复着这几句话,每说一遍便朝着地上如捣蒜般猛磕一阵头。
因为他一刻都不敢停歇,所以,他已经磕得地上都是血水了。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那么做的”男人的举动让我很是惊讶。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便迅速地通知了医生过来。
我一直都没有离开,一直等到医生过来。他们四五个人一起冲过来的,走在最前面的依旧是白发苍苍的陈医生。
他们冲进病房,四个护士架起男子,把他死死地按在病床上。但是他的头还是不停地朝着天上努力地磕着,整个人还是不停地挣扎着想在起来,嘴里还是咬紧了牙关努力地重复着刚才的话。他的样子看起来狰狞极了。
陈医生准备好镇静剂,等几个护士把他按死之后,他一阵下去,男人勉强地挣扎了几下,便不再动弹了。
“你怎么又回来了”护士们收拾好东西,离开的时候,陈医生主动跟我打招呼。
“我女朋友还在医院里。”
“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