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个尼莫碰了头，一聊天，疯博士就很容易知道这一点……当然，假设你已经把尼莫怎么样了，我这万一不小心说漏嘴……”
叶道蕴淡淡地说道：“我与疯博士是多年的好友，我相信他会相信我，而不是相信你。”
“是吗？我倒不觉得他智商会那么低。或许你以为他喜欢你，所以就会变得脑残？不，他其实并不喜欢你，他只是想征服你。”李九真说道，“他如果找到机会，一定会对下手，打败你，然后强占你，以此获得强烈的快一感。”
“我知道你是在挑拨。”叶道蕴说道。
“这样说话就没意思了。”李九真哂笑，“总之，我的意思是重新定义我们的交易，你，到底有没有兴趣？”
“怎么个重新定义法？说来听听。”叶道蕴不置可否地说道。
“很简单，疯博士的性命，依旧由我的蛊虫掌控，你可以带他走，去完成你想做的事情。事后再把他还给我。”李九真说道，“你甚至可以跟他说，让他听你的话，不然就不帮他解蛊。”
叶道蕴思考了一下，说道：“这样一来，我就跟他撕破脸皮了。”
“你们要做什么不能撕破脸皮的事情吗？”
“倒没有……只是多年的朋友，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