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接触过的华夏语，他只是破口大骂，并用另一只手掌掴李九真的脸颊。
“啊！”
发出惨叫声的，也当然是他。
他的拳头，好像面团一样，被李九真几根手指给捏凹进去。
这种痛楚，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另外几个本想过过手瘾，给李九真几拳几脚，见状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间，不敢上前。
不是每个人在看到别人爆发出常人没有的强大力量后，还有勇气义无反顾地冲上去“送死”的。
很明显，这人的这几个义气兄弟，并没那么讲义气。
因此，在他艰难扭头，想向他们求助的时候，他们毫不犹豫转身，嗖的一下就跑了。
被李九真捏凹拳头的这人登时面如死灰，僵硬地将脸转回来，对李九真龇牙强笑。
“大哥，我错了……”
李九真将他松开，说道：“还记得我刚说的话吗？”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这人很爽快地反复说道，一直说了十声。
本来他的手算是废了。
不过李九真看他配合，觉得这人罪不至此，便又取出白骨针——
反正现在自己的精神力蛮充裕的，就大发慈悲地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