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教授以及被通知的冷副教授很快到来。
在这之前，李九真没有和这些人继续扯皮，蒋歌颂见他们油盐不进，也都没法子。
毕竟自己只是外人不是？
根本没资格替病人做决定。
要是蓝晔还清醒，蒋歌颂说不定还能说服她相信自己相信李九真一次。
不过蓝晔已经休克，一点意识都没有，根本听不到自己说的一个字。
“但愿这两位教授可以成功……”蒋歌颂双手捧在胸口，默默祈祷。
然而两位教授进去得快，出来得也快。
“怎么会这样？”方教授眉头紧锁。
“不应该啊，难道是哪里出错了？”冷副教授小声说道。
“我看过治疗方案了，没有任何地方有错，应该还是病人自己的问题。”方教授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瞎结巴胡说什么啊！
要让病人家属咬死这句话不放，对他们无疑是一场灾难好吗？
他们两人继续讨论，时不时吐出一些外行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
就算是李九真，也都不太明白他们具体在说什么。
不过他也有自信，自己能说一通他们听不懂的。
“还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