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一脚,踹断了两根肋骨,有血从嘴里喷出来。
像这种情况,这人并不会承担什么法律责任,不过他伤势严重,也不可能再踏入下一轮比武了。
几个军人抬着担架过来,将他们双方都抬走。
地上的血迹却无人理会,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对于少部分没有武功的观众来说,这一幕看得不太适应。
在场大多数人倒不觉得有什么,比武嘛,出现伤亡状况太正常了。
有的人还觉得兴奋和刺激,总算看到过瘾的。
“阿弥陀佛!”福永大师低下头,默念了一会儿经,然后就又对着名单念了一个名字。
他和军方裁判手里的名单,上面的名字是随机打乱顺序后排列的。
他们俩念名字,也是根据编号一个个往下,并没有跳着念。
不存在故意跟谁做对,看到对方派出一个厉害角色,就在这边念一个不对路的名字,好叫对方将其打伤或者打死。
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到中午吃饭前的最后一场,居然又打死一个人,而且特别重口味,把头都打掉了!
“哇!”
饶是范欣悦和蒋歌颂已经有过心理准备,亲眼看到这一幕,也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