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脑勺都被掏空，失去了平衡能力。
蒋歌颂第一个跪了下去，双手撑着冰冷的玻璃。
这玻璃上有云雾留下的水珠，有些打滑，蒋歌颂手撑在上面，又是一晃，很是狼狈地往前扑倒。
“哎哟！”
有人不小心踩了她手一脚。
“呜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早知道我瞎参合个什么啊！都怪李九真！”蒋歌颂露出快哭的表情。
受到她的影响，范欣悦和穆微凉也都一下子蹲下，龇牙咧嘴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敢往下看。
她们慌慌张张地伸出手，去搀扶蒋歌颂，穆微凉大声说道：“我们快退回去，退回去吧！”
理智告诉她们不可能掉下去摔死，但从情感角度，实在无法遏制内心那种恐惧。
蒋歌颂手脚发软，好不容易又撑起来，然后一屁股坐在玻璃上，捂住眼睛说道：“我不敢动……”
“你们也太……”
李九真摇摇头，上前蹲下伸手，拉住蒋歌颂的手，沉声道：“扶着朕！”
蒋歌颂压根没听清楚李九真在说什么，只是看到拉自己的是李九真，就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好像溺水者一般，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李九真起身，也将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