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扭头间，又和杨胜楠对望了一眼。
当他轻描淡写地说出“杀了”两个字的时候，杨胜楠就发自本能地眉毛一掀。
再看他将目光投向自己，好像在说——
“你不是不准杀人吗？我偏要这样你能拿我怎么样。”
杨胜楠一阵气急，再也忍不住说道：“喂，你这样太过分了吧？我刚明明听到范欣悦说的是那辆车的主人，想搭讪宁子墨，被她阻拦了。只是搭讪而已，你凭什么这样做？你知不知道这样是违规的？”
“违规？那你抓我好了。”李九真无所谓地说道，“你是警察嘛，大家都知道的。”
“你——”
杨胜楠愤怒地看着他，说道：“我知道，你还在因为小樱父母的事情生气，但我也不想的。我也不知道他最后会做那样过激的事情。再说了，当时如果不是你非要杀他，他也不会那样。算起来这都是你的错，你凭什么生我的气？”
“呵——”
李九真忍不住笑了，“原来还是我的错啊！我拼了老命才把小樱和乐乐救回来，他一个卖女儿的鬼父没错，然后我错了。”
“我没说他没错，他卖女儿是错，但理当由法官决定。你没有权利决定他的生死。”杨胜楠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