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跟着你的这个美女，是你什么人啊？”
葛小川一边开车，一边笑着问道。
“她？我秘书啊。”李九真随口说道。
“噗，你秘书？你什么时候开公司了？开的啥公司啊！”葛小川笑呵呵地说道。
他觉得李九真虽然挺讨厌，但本质上也是个妙人，多次相处下来，也还是将李九真视作朋友。
熟悉之后，他也看得出只要不惹怒李九真，这家伙还是挺好说话的。
用轻松的语气开开玩笑，也无伤大雅。
“一家药材公司。”李九真一本正经地说道，“也就是一家药房来着，我给你誊个地址，你要是哪里不舒服或者肾虚什么的，可以照顾我家生意。”
“呸，我会肾虚？”葛小川登时不能忍。
对男人来说，就算是真肾虚，也不能被人这么说。被这么说，一向就是意味那方面不行。
男人，怎么能被说成不行？
“不就是肾虚么？范……算了。”李九真本想爆料，说范欣悦还不是一样，而且还是自己亲手治的。
不过他倒也有几分保密意识，知道尊重人家隐私，也就忍着没得瑟。
随口闲扯几句后，他就说道：“上次一起吃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