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哥哥，他们为什么要追杀我们呀？”少女奇怪地说道。
“因为他们笨呗。”李九真大摇大摆地带着她横穿公路，同时说道。
“既然他们要杀我们，为什么我们不杀了他们？”少女又问。
李九真停下来，看着她，认真地说道：“除了真正遇到敌人以外，你以后不能杀人知不知道？”
“那哪些才算真正的敌人呢？”
“很简单啊，你跟着我，我说哪些人是敌人那就杀，哪些人不是，那就不能杀。”李九真又一次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笑道，“要做个好人，只能杀坏人。那些警察虽然很笨，但也都不是坏人，不能杀的。”
“哦，我知道了！”少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
两人找了一家面馆吃了一顿，旋即顺着路灯往前走。
夜幕之下，城市万家灯光，车水马龙，路人匆匆。
李九真和少女手牵手，漫无目的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少女就问：“九哥哥，我们去哪儿呀？”
“我也正在想这个问题。”李九真说道，“这座城市，我也刚来，认识的人很少……咦，我想到了！”
他从身上掏出王楚山王教授留给自己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