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请问甄熙冉是在这里么”
那人缓缓地抬起头来望向声音的主人,有些苍白的脸上烙着一条长长的疤痕,空洞的眼睛里涣散地没有一点儿精神力。
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凤长鸣蓦地一愣,忽然脱口惊呼:“候封”
何怜月这时也将面前的男人打量了一番,当时脑中冒出的名字竟然与此时凤长鸣喊出来的名字不谋而合。她立刻严肃起来,刷的一声拔出玄妃剑,一声不吭地上前递了出去,剑锋直指候封的咽喉,那凌厉的剑气折断了候封的几根鬓发,他下意识地向后一让,勉勉强强地躲开这一剑,玄妃剑离他的嗓子还有一指的距离,而他脖子那里已经浮出了一道骇人的血痕。
何怜月紧皱着眉头,恼怒地审视着面前的候封,玄妃剑并没有刺进去,只是那样端着。候封眼中的精神力一闪而灭,半天才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蚊子似得哼哼声。
这番落魄样子,哪里还是那个烜赫一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灵枢府都统候封
唐越被何怜月的动作吓得不轻,然看着衣人人畜无害的落魄样子着实不像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家伙,而何怜月这个样子又不像是装的,分明是真的生气了。他觉得不对劲于是偷瞄了眼凤长鸣,只见凤长鸣的脸色也不大正常,他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