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话,于是十分尴尬道:“哎呀,你瞧瞧,我把这茬给忘了。”何怜月困惑的微皱眉头看向凤长鸣,凤长鸣十分歉疚地盯着和何怜月的眼睛道:“怜月,我和你说件事,这件事肯能对你有些不公平,就是我们中阳山向来是不准女子出入的。”
何怜月一愣,清澈如钻般的眼睛流露出伤心与愤慨来,凤长鸣瞬间就慌了,解释道:“怜月你别生气,其实我是想求掌门通融的,就算他不通融大不了我申请下山,不再回去就是了,可是我担心的是掌门既不叫你在山上,又不叫我下山,那就惨了。”
失落地何怜月像一朵蔫了的花,她垂头丧气地看向一边,连被凤长鸣握住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拔了出来藏进了白色的袖子里。
凤长鸣还要解释,夏徽老人却不耐烦地截住他的话头,声音犹如千斤的巨鼎一般沉重:“我指的不用回中阳山的原因不是你这等儿女情长的琐碎小事,若是这么小的事情,我何必还要提醒你”
凤长鸣忽然被老人的气势吓住了,他俨然地端详老人,但看老人铁青着脸,肃穆地像是一尊雕像。老人的眼神如同一杆银枪对准了凤长鸣,顺见将凤长鸣逼入死角,叫凤长鸣喉头一紧。他全神贯注地看向老人,丝毫不敢有半点的错神。
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