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那群血蚊也没什么特别的,居然有这么大的毒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将手里那团干药泡湿,凤长鸣心满意足地向自己的脸上贴过去,然天有不测风云,正当凤长鸣手中的药离脸还有不足一指的距离的时候,也不知道从那里突然冒出来一只影,那影一出来便断喝一声,那声音足以使日隐层云,溪水倒流。凤长鸣没有准备浑身一抖,那团黏兮兮湿漉漉的药便顺势掉在溪水里,凤长鸣缓过神来,哎呦一声叫出来,急忙伸手去溪水里捞,然那团药本来就是草沫子,一遇到水根本就难以维持团状,登时四分五裂死无全尸。凤长鸣的手在水里苍苍地撩了几下,结果撩出来手心里的只有零星的一点儿草沫,就像是长在手上的一撮撮的碎沫青苔。
“什么人”凤长鸣气急败坏地大吼一声,汹汹站起身来巡视肇事者。
而这个时候,何怜月的剑已经如出水之蛟一般毫不迟疑的横在了陌生人的脖子上。
陌生人嘴角浮起一丝复杂的笑意,稍显呆板,却又有些微妙的狂,还是癫的那种。
“喂你这家伙,好端端地为何要跳出来吓人啊”凤长鸣怒不可遏地喊道。何怜月剑下的陌生人生的很是粗壮魁梧,一双圆滚滚的眼睛宛如一对儿铜珠塞了进去,风吹日晒造就的古铜色皮肤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