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残一样仰着头看向天空,脸上十分平静。然而就在何怜月将哭未哭之际,凤长鸣忽然低下头来,郑重地看着她委屈的,红彤彤的,羞愧难当的脸若无其事道:“算了,我看到了。”
“你还说”何怜月快哭了,笨拙地捂着胸口吼他,眼睛里恨不得投射出两柄刀子将凤长鸣的眼珠挖下来,免得他再对她进行视觉污奸。
“你说过的,我们都是大人了。我说看到了,所以。”凤长鸣看着她的脸,那么认真,一字一句地:“我娶你好了。”
他说,我娶你好了。
她没有听清他最后那个字是“吗”还是“了”,所以也叫不准他这句话是打探他口风的疑问句还是命令似得陈述句,可是无论是哪种句式,他都说了娶这个字。她刚刚还十分委屈,颤抖着身体不能自已;而这句话落地的瞬间,何怜月的心仿佛被蝴蝶吻了一下,痒痒的麻麻的。这短暂的时间里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先说他喜欢自己,又说要娶自己。她不知道这两句话中那个可信度比较大,可是她宁可全部相信,因为这种感觉就像溺了水一样,令人陶醉的窒息感由脚底攀爬而上,瞬间封住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
她耽溺在这样的感觉中不能自拔,甚至是能自拔却不想自拔。她宁可就这样在这虚假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