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喧宾夺主,于是他只是差异的诶了一声,恨铁不成钢的:“你这瓜娃子怎么这么犟”
那人拿眼睛横了凤长鸣一下,背着手昂着头,颇有英勇就义的风范儿。符玟宇干笑了两声,呵呵道:“你们赤月就派了你一个人来啊”
其实这个人果真就是赤月的。赤月涵江共用一个少浮山,连喝的水都是一条暗河的,那是名副其实的“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两个教派平常大争执不犯小摩擦不断,不过偶尔也会积少成多把数个小矛盾激化到兵戎相见的地步,这是很不正常的,五六年也不见一次。这个赤月教徒眼看着落入了对方的手里肯定没多少好果子吃了,既然装英雄就不如装到底,于是十分正义凛然地:“对付你们一个小小的涵江我一个人足够了”
如此蹬鼻子上脸的话符玟宇也不气,而是低头长长地嗯了一声,似是在思考,思考完毕他情不自禁地点头:“赤月和涵江在临澜对那里的几株红鸳鸯是有争执,不过这件事情自有商论,赤月为此事掳走我们涵江的主上小姐这笔账我们还没算,如果今天你们赤月教派你来是致歉的,我自然代表涵江上下欣然接受,而且我也保证贵教劫我主上小姐一事从此一笔勾销。”
赤月教的那人有些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