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找个角落缩成团兀自睡了,他瞧着小包子睡得很好宽了心,于是走到床榻边坐了上去。
凤长鸣感觉到他过来,瞬间闭起眼睛,十分严肃地:“不要说话哦,我先睡一会儿。”
梁帧抿着嘴看他,果真没有说话,不过他不说话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凤长鸣叫他不说话,而是他在盘算着该怎么开口。凤长鸣不信梁帧有这么听话,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好奇地把眼皮打开一道缝小心翼翼的看他。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表情颇有内涵。他琢磨不透,半天,梁帧忽然有些不解的开口说:“你不是说我们要去赤月执行任务么,可是为什么我们要来涵江我以为当初你执意要让那五个人送孙思竹是为了让那五个人有机可乘方便我们还坐收渔翁之利,可是好像不是那么想的,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很疑惑。”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正如你无法用诡计丈量善意。
对于喜好诡计的人而言,走的每一步都必须是为了之后的步步为营,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暗网与倒刺,可是对于没有城府的人而言,简单的去做每件事可能就是出于本能,没有那么多的理由立在脑海里不停地自问为什么。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随心所欲,因为没有章法,所以对于习惯了章法的人而言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