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胃里,这种感觉与喝酒完全是天壤之别,一个是凉,一个是暖。“嗯,真好喝”梁帧赞不绝口,意犹未尽地又捧了两捧喝了两口。孙思竹笑看着他,转而问凤长鸣:“长鸣大哥你不喝吗挺好喝的。”
凤长鸣摆摆手,笑着回答:“不了,我不渴。”
梁帧喝够了,抬起袖子擦擦湿润的嘴角,整个袖子顿时阴湿一片。孙思竹鄙弃地看他,忍不住道:“你看你,脏不脏呀就往袖子上蹭,瞧你白白净净地怎么这样邋遢。”
梁帧想狡辩,凤长鸣在一旁补刀:“你是没见到今早他的样子,如果见到了那么你就知道现在的他很干净了。”
孙思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梁帧,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梁帧气不过:“那不是特殊情况吗,真是的,你这样说你徒弟好像你脸上有光似得。”
凤长鸣闻言顿时语塞,倒逗得孙思竹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着调侃凤长鸣:“你这个徒弟身手不见得多厉害,嘴上功夫倒是了得。”
凤长鸣尴尬一笑:“其实不瞒您说,小包子的嘴上功夫也很了得。”
孙思竹笑的更加剧烈,这回换成梁帧语塞了。
三个人吵吵闹闹地在河边嬉戏,闹够了就收拾收拾情绪再次出发。由于孙思竹说过了河就里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