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黄衫趁着酒兴,一剑刺出,剑尖无声无息间如同银花绽放,幻化出无数银光,缓缓盛开。
剑影跳动,一时间仿佛他周身一下亮起数朵银花,如同银梅。
黄衫似乎隐隐有些醉意,身形摇摇晃晃,腾挪闪动,在不到一米舟船尾上竟然宛如平地一般,无论怎么挪动动作,都能轻松精准的落回那一小块的船尾落脚处。
林新喝着酒,望着黄衫舞剑,萧玲玲不时温柔看向自己。一时间似乎有些沉醉其中。
酒中淡淡的梅花香顺着鼻端沁入心脾,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受。
黄衫边舞边笑,以剑绎梅,欣赏林新却是没有欣赏出什么诗意,他不通诗词,但那一手厉害无比的好轻功却是实实在在看出来了。
一曲弹罢,黄衫也缓缓停下,坐回舟蓬。那边撑船的船夫却是拍手赞叹,黄衫客气拱手谢了几句。
萧玲玲弹罢,起身坐到林新身边,轻轻倚着他,只是温柔的笑,也不说话。
这几日林新表露心迹,无论如何也不让萧玲玲离去,结果自然是确定了两人关系。这次回去就是准备趁机确定亲事。萧玲玲的伤只是没有了修为更进一步的可能,但成为一个平凡人好好生活一辈子也未尝不可。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