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任何沮丧之色,只有相逢的喜悦。
“来”聂云一饮而尽:“说来,百年太快,一转眼就没了,回想起当年还弱小的时候,十年对我们来说,都能做太多事了。”
“何尝不是啊,这百多年我虽然修为大涨,但想想,真没干什么,除了任务便是修炼,而即使再艰难的任务,也都习以为常了。”
说着,慕白撩开如今披散的长发,右眉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这是我上次执行任务留下的,再偏一点,我当场就死了,由于依旧伤了神识,回来后不但要调养,还要用特殊方法从伤口注入药物,所以这伤口我还留着,估计明年才能完全好。”话锋一转,慕白笑了起来:“到时候,又是风度翩翩的我了”
好笑的摇了摇头,聂云知道听起来简单,但实际上,恐怕不止一次命悬一线,北城的人需要干什么,他很清楚。
不过慕白还有心思调笑,显然心态很好,这也是强者该有的心态,才不会被压垮。
这一喝,即使没有三天三夜,但也足足喝了一整天。
两人能聊的太多了,聂云还好,有些事不能说,只能大概说一下自己的经历,慕白却不一样,嘴上说无聊,实际上大半任务都称得上极为精彩。
这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