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只是没有想到,贱人烂命一条,竟然还挺结实,直到现在还没死。”
张虬说话间,丝毫没有意识到纪天宇的脸色,已经由笑转寒,怒气已经在他脸蒸腾而起。
此时张虬,俨然还不知死活,仍旧大言不惭,“纪天宇,你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实话告诉你,这次我是奉家主的命来拘你的。现在乖乖跟我走,少受一点皮肉之苦是正经。”
说着话,他睨了一眼纪天宇,眼神带着无限的鄙视。
多年以来,张虬跟随纪长老,没少干些欺辱纪天宇兄妹的事情。在他眼,纪天宇只不过是一个任人蹂虐的废物,连跟自己拼命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家族子弟在众人眼里,连他这个奴才都不如,自然没人拿这当回事。
所以天长日久,张虬已经习惯。此时他哪里知道,眼前的这个纪天宇,早已经不是昔日那个任人摆布的废物,举手投足之间,即可对他生杀予夺。
纪天宇的眼神几乎寒得结出冰来,但是张虬仍旧一无所知,“小子,大爷亲自来请你,你敢不动!”
说话间,一只手变指为钩,直接朝纪天宇身抓来,“敬酒不吃吃罚酒,看老子怎么炮制你!”
张虬是有武道修为在身的奴才,修为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