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落到旁系手里,这才是最根本,最本质的原因。
可这话,又有哪个不怕死的敢真的跑到岑东烨的面前去说呢?就算是那些旁系心里早就这么想了,可在眉毛人的面前,还是要表现得俯首帖耳,乖乖顺顺的,不敢惹了他动怒。
争夺岑家家主的位置,岑家的旁系早就等得红了眼,可不管他们的红眼病有多严重,也是必须得压制着自己澎湃的激情,等着岑东烨驾鹤西归的那一天。
身为岑家的家主,虽然人已老矣,但其余威仍在!没有人真的敢冒着这个风险,把岑寒凝拉下家主的位置。
纪天宇心里喟叹不已。老人执着一生,怕是很难让他放手。但他若是不放手,岑寒凝怎么能放下岑家的这个大担子?
岑家守护着华夏国,这件事,只要是一个心性常言纯良的人,成为岑家的家主,这一点就不可能会改变。
既然岑家为的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国家,那又何必要计较家主是由谁来做呢?
纪天宇知道,自己想要把岑东烨劝通了,想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任重而道远。
纪天宇跟着岑东烨向书房走去,在离去时,纪天宇突然回头,向着岑寒凝和纪童馨藏身之处看去,并且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
那里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