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发泄,可薛生又怎么可能放过阑月来?
小动作,小幅度,生生的折磨着阑月来抓紧桌沿,浑身如蚁蛟的一般,却又不敢发出丁点的声音。
这完全是一个折磨人的活!如果不是碍着前堂那两个还在胡说八道的家伙,阑月来早就哭出声了。
这是干嘛啊?上刑?有这么折磨人的吗?
被用刑的还可以用惨叫来发泄痛苦呢,可她呢,不只是身体受刑,连嘴都被封上了,这个罪谁能受得了?
虽然痛苦,可却又掩不住那一阵又一阵的惊悸感。用一句话来形容阑月来,那绝对就是痛并快乐着。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或许只是一瞬间,又或许是很长很长的时间,总之,阑月来已经几次急欲崩溃,终于,在阑月来心中第n次祝祷之后,那两个碎嘴的家伙,终于滚离了前堂!
薛生紧贴在阑月来的身后,静静的却也不动,直到他确定,那两个人真的走远了之后,狂风暴雨猛的降临到了阑月来的身上。
阑月来不知她是几次死去活来,终于还了阳。
阑月来真想就这么一直装死算了,她闭着眼睛,心里却很清楚,只要她一睁开眼睛,薛生就必然会问她刚才那两个坑爹的货说的话。
自己要怎么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