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罪。农民们背着火枪下地,歇晌的时候就打麻雀,使得麻雀几近灭绝。
隋恕把剩下的鸟食一并洒下,轻轻地笑了笑。
简韶顺着楼梯下去,拐角处的比利时彩色玻璃漏下光怪陆离的蝴蝶光,在深棕色惨澹的楼道里,显出教堂一般的肃穆与神秘。
她在平城见过许多这样的玫瑰花窗,用彩玻璃拼成一整块彩绘,天光滤过之时如血红色的火焰。
像回到上世纪一般,迷乱、虚幻。
她在窗边站了会儿,复如重新清醒过来似的,去房间取东西。
离开前,镜子里一闪而过她的身影。简韶犹豫了,她其实还在斟酌如何与隋恕说取名字的事情。
这件事表面上来看似乎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命名”在学术界本就是极为敏感的问题。
从根本上讲,Q0113与她之间的关系只是那一纸合同。但是从感情上讲,她没有办法划清心中的那道界限。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许多孕母总是会与主顾产生争夺小孩的矛盾。
简韶抱住肚子,镜子里面的她也缓缓地抬手抱住肚子。平静的表情出现裂痕,她想,她还是想给它取名,哪怕只能她自己叫。
简韶在椅子上坐下来,并拢手指,拍两下小腹,“还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