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抱抱它,最好是亲亲它,那么它就能立马消气。
简韶隐隐地猜到:“讨厌隋恕啊?”
它又不动了。看来它不仅讨厌隋恕,还讨厌隋恕的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来。
简韶无奈地拍一下它,像弹它额头。它非常不高兴,在肚子里翻滚着。如果它在她面前的话,一定已经龇牙咧嘴着炸毛了。
简韶赶紧顺它两把,在心里叹口气。她只当小东西是听了上次实验室里对话,生气了。
想了想,她还是小声说:“你以后不要惹隋……不要惹他。”
不喊隋恕的名字,它果真没有再生闷气。
简韶发觉,她居然想对它说,自己会保护它。她放在肚子上的手不由地紧了紧。
温热爬上手掌,是它隔着肚皮,慢慢地贴上来。热烘烘,暖和和,一下一下,极轻极富温情地挠着她的手心。
好痒。
简韶回过神,下意识缩回手。这种痒感却没有立马从她的指尖脱离,而是仿若触到一股弱电流,有着眩目的震颤、贯穿骨髓的麻痹,以及——调情的错觉。
她轻轻地喘息一声,眼前出现片刻真空般的空白。
好奇怪。
简韶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后背不受控制地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