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你不听我说话,居然在看墙上这些狗屎一样的画?”
他的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看这种东西必须得回家用84洗眼睛的!”
张炜如侧一眼他,“慎言。”
邵文津嗤嗤地笑两声,两手混不吝地插在口袋里,吊儿郎当,“你不会真要买这垃圾画吧?”
说着,他睨了睨张炜如正在看的这一幅,名字叫《鞠躬尽瘁》,画的是父亲。
“之前那篇获奖作文叫什么来着?《我的局长父亲》,我看戴琳琳不如也去写一篇。”
张炜如记下作品编号,没有搭理他。
邵文津靠近她,“来来你看,看到那位束着LV皮带的地中海老黄了吗?去年戴琳琳她哥在香港搞残疾人募捐,他可是给了一千万。戴琳琳在香港办画展他也买了,不过我去他家玩,可一次都没见他挂过。送人又没人要,丢掉又不敢。被人知晓了,又会有麻烦。怎么,你也想学他当冤种?”
“他可不是冤种。”张炜如提醒他。
“也是。”邵文津想起他承建的那些项目,撇了撇嘴。
身旁张炜如从马鞍包里取出手机,托学妹联系了平戏的一个研究生,借了个校内账号。
她到底还是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