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津确实赔了钱,不过简韶从他轻松的神色里读出,这对他来讲并不算什么大钱。
邵文津咧嘴笑起来,“是啊——不过各行各业的游戏法则不就是这样吗?如果你妄图靠着在各个农场间倒卖鸡和鸡蛋来赚钱,只不过是赚一些小的辛苦费。如果你靠着权力直接圈地——那所有鸡的蛋就会只为你下。这么看,我这个跟头跌的也不算亏。”
说着,他冲着简韶挑挑眉,“你说对吧?”
简韶保持缄默,只是笑了笑。
“哎呀呀——”他似乎无限惆怅似的,唏嘘地感慨,“勤劳致富的时代过去喽,每一个家族根据权力大小垄断一个领域,把公有的变成自己的,小日子真潇洒啊……”
他一边发着牢骚,球倒是杆杆进洞,打得潇洒极了。
看得出来,邵文津怨气不小。
简韶却觉得他很好笑。当大多数人为馒头钱忧愁,或是生气加班拿不到应得的加班费,邵文津却在愤懑——愤懑自己没有成为公产的“托管人”,零成本让钱源源不断流入自己的口袋。
她知道如果自己说这些话的话,会显得很“幼稚”、学生气,会被邵文津他们嘲笑。
她垂头看着自己的鞋在雪面上印出不起眼的脚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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