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想到的是尸体,综合下面那片乎乎的东西。
我跟秦玲继续查看着房间,我正好背对着宿舍的门,正查找着,我感觉后背碰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
我一转身,借着手电筒一照,吓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门后面一个人直直的靠在墙上,眼睛瞪得滚圆,正是那两个医学系学生中的一个。
那人一直没有动,我壮着胆子走过去,伸手在那人的鼻子下试了试,果然没气了,是一具尸体。
“秦玲,看一看死了多长时间了。”这方面她比较专业。
秦玲查看了一番那尸体,眉头皱的跟云彩一样,一层一层的。
“怎么看不出你不是专业的么。”我说道。
“不是看不出,只是这具尸体太奇怪了,从有些部位看是死了三个多月了,但是其他的一些部位看死去没几天。”
秦玲翻开那人的领子“你看这块肉,三个月的尸体肉,你再看这手,一个星期的尸体肉,真是奇怪了,尸体怎么会有这样的呢”
当秦玲翻开那人的领子的时候,我看到那块三个月尸体肉的地方,周边有密密麻麻的线头,杂乱无章,也就是说要么是这块肉或者是周边的肉是缝上去的。
就在我跟秦玲研究这具尸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