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越来越不自信。
「随便你,如果你还能走出这扇门。」另一名红发黑衣男不屑地说着,他很年轻,看样子就像是个小混混。
老九心说,难道他们真要把自己活活饿死在这里?
多大的罪过啊,值得他们这样做?
「呵呵,这孙子真他妈能装,还非法拘禁……」红发男朝另外两人笑笑,摇摇头又瞪向老九,「还不知道自己闯多大祸啊?!老板的女人你他妈都敢碰!」
「……我,我没有啊!真的没有!你们不是有监控吗?」老九再一次解释,已不知是第几遍,「……我软的,真没插进去!」
「操!得亏你没插进去,否则你早成灰儿了你信不信!」耳钉男啐了一口恶狠狠地说。
「软你妹啊,我刚才还瞅你硬了!别不承认啊!」红发男指着老九胯下嚷嚷起来。
老九低头看了看身下,脚踝被固定在凳子腿上,他两腿被迫打开着,而那小兄弟无精打采地垂着,就和派对那晚的情形差不多。
但他也能感觉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之前像是被打了麻醉药的肉棒,慢慢又能感觉到血液流动了。刚才那红发男端着痰盂帮他接尿的时候,他还一个不当心,一跳一抖把尿飚在了外面。
就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