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捅的我的小腹深处隐隐发痛,出于求生的本能,我拼命地想爬走,指头扒不住光滑的地板令人绝望,更绝望的是被抽出再深深捅入的,仿佛要被捅坏内脏的错觉。
我在地板上呕出了午饭,出于最后的坚持,我拼命地昂着头,不让脸砸在呕吐物里。
即使这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也没能达成,为了不让我乱动,晏书单手摁住了我的脑袋,我的头砸在地板上,眩晕的同时和呕吐物进行了亲密接触。
消化中的食物真的很难闻。
唯一可以作为慰籍的,大概只有空气中弥漫的甜美信息素了吧,因为只有那股信息素是无害的,而且吸多了后,理智会渐渐消失,也不会感觉那么疼了。
我第一次完全地放纵自己对发情期omega的欲望,即使身上压着一座巨山,也要艰难地挪动过去实施侵犯,非常符合发情中的alpha是畜牲的定义。
疼痛和欢愉揉杂在一起,隐约间我听到了少女低低的泣声,明明在哭泣,她的身体却割裂地把自己的大腿根拉得更开,身后的撞击让我对她侵犯地更深。
很舒服,很痛苦,很恶心,我觉得我应该继续呕吐,将整个人都吐空,但实际上我脑中充满了暴力的欲望,想要进行更残酷的凌虐,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