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地说了句:
“我没想到你会答应”
“啊?”
“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你不是我的士兵,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
“我总是想让你按我说的做,在我眼里那是对的,但你也许有别的考虑,而这里也不是一疏忽就会导致死亡的战场,做出不那么正确的选择,也不会有太过严重的后果”
“我没有生气,也没想那么多”
我摇头,想了想,还是没有和他解释真正的原因。
“你是为我好,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有性别认知障碍”
不知怎么的,我本能地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与其解释自己的来历和剖白内心,还是直接承认自己有病更简单易懂。
“那我们………”
身后突然响起刺耳的鸣笛声,盖住了晏书的声音,我突然发现绿灯都快结束了,车身启动,踩着绿灯的尾巴,轮到我们后面的那辆车想过马路的时候,又是红灯了。
我回头看了眼,在心里默默对后面那辆车说了声抱歉。
“你刚刚说了什么?”
我问晏书。
“没什么”
举办婚礼的酒店到了。
晏书给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