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还架着一只极其禁欲斯文的无框眼镜。
“啊…”看着屋外的情景,许殊情不自禁的张嘴叫了声。
与此同时,温资舟抬眸,像是早已熟悉某人每日都会从窗抬投来的灼热视线,他微微一笑,同许殊隔着一扇落地窗对视时,更是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去门后等我,想你。”
他顺手褪掉掌心的皮手套,无声的朝里面的人儿说了句。
简单的和助理交接完工作后,温资舟握住手中的手柄推门而入。
这几年和许殊住在同一屋檐下的默契就在于,只需一个眼神,他便知道对方心里都在想什么,温资舟小心翼翼的把门开了条缝,果不其然,就见许殊头戴一只针织帽,这会儿正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门后,眼巴巴的从下往上望着自己。
“啊……”
察觉到男人进屋的动作,许殊声带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
前有几年温资舟强势把人带下手术台的时候,许殊身体其实已经是不行了的。
他的腺体毁坏严重,抢救途中,大量堆积的激素往上涌,更是直接烧坏了他的脑子,间接导致了他的声带也跟着受伤严重。
这些年,温资舟虽然陆陆续续也派专人跟进他的治疗计划,但始终是有心无力,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