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好难受………为什么会这么难受……浑身好热……像是要融化了一样……嗯……”
监控室里,一个脸带面具的男人这会儿正目光沉静地盯着屏幕。
而一直站在他身侧的保镖,在听清耳麦里的指令时也时不时地凑在他身前低语着什么,房间内没有一人敢主动开口,直到所有人都共同窥见画面里的许殊双颊逐渐出现一抹勾人心魄的潮红,他们才见对方不紧不慢的起身把箱子里面的针剂拿出。
“老板”
“通知他们,可以撤了。”
镜头里,许殊整个身体一时之间竟如海虾一般用力弓起,他脚尖绷的笔直,像是舞台上某个即将要登台的芭蕾舞者,素白的脚踝反复在周围冰冷粗糙的地面细细打磨,男人双手被粗粝的麻绳反身缚住,许殊突然感觉身体传来一股令人躁动的痒意,不禁失声开口:“哼……嗯嗯………好难受………身下面好痒……哪里都痒…到底有没有人可以来救救我……”
眼前的黑丝带已经被男人的泪水泡的濡湿。
在他未曾察觉的角落,地下室排风口的扇叶正把一瓶很早就摆在房间角落,且不知名的药剂气体慢慢吹出。
许殊红着鼻梁,眉头轻蹙着:“抓错了………抓错了………我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