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要进行第二次潮喷的那一刻,他喘着粗气面色阴沉的强行把自己下体的阴茎从自己哥哥的逼穴抽出。
许殊蹬着腿儿,哭的直哼哼:“给我给我…”
裴星阑操他操得舒爽,也不想和他多作计较。
只是拿嘴巴轻轻包裹着许殊的耳廓,他伸出粗粝的舌头,在他耳廓绕有技巧的地舔弄,小声的哄:“好了,再让我弄一次,弟弟就不弄了,好么?”
许殊还想说什么
但事到临头,他再想说些什么也已经晚了。
两人下体全已经布满了湿淋淋的淫水,不止是许殊身下的肉逼在饥渴的翕张着,就连他紧致有型的骚屁眼也控制不住的微微张开一点洞口,吐出一小截浪荡的肠液,裴星阑半挂至腿弯的长裤也继兄逼穴濡湿浸透出一片氤氲的痕迹。
许殊由坐改成趴,整个人宛如骚母狗般塌着腰,跪趴在地上。
裴星阑将自己葱白的十指掰开身下哥哥的臀肉。
许殊平时不健身,所以周身的皮肤也很软,两瓣儿挺立的蚌肉被他捏圆搓扁,几乎挤压到变形。
许殊感受着下体肥穴被继弟紫红的阴茎一点点的破开。
然后正如他所料,男人细长的导管顺着他紧簇的马眼扎进他铃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