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其中还有一两缕从他的龟头落下,拉出一条银丝,慢悠悠的落在许殊同样赤裸的小腹。
裴星阑抬起一条腿,搭在对方肩上,命令道:“过来,给我深喉。”
许殊闻言脸上逐渐浮现一丝震惊的表情,似乎不理解坐在他对面的男人正在说些什么。
“什…什么?”
“需要我重复第二次吗?”
许殊就见裴星阑嘴角的笑意既偏执又恶劣,他扬了唇:“不是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你现在又在装什么纯情?”他并没有给对方反应时间,只是在自己话音刚落的一秒,俯身,让胯下笔挺的阴茎直直打在对方娇嫩的脸上:“快点,别让我等你。”
是,就像眼前男人所说的那样。
许殊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快死到自己这个继弟手里,他们做过爱,他也为他深过喉,裴星阑用电笔烧过他的逼,他也为对方拿过几袋肠液灌进自己肚子里,许殊看着已经直逼他鼻尖的阴茎,沉默一会儿,还是忍住心里的那点恶心,绯红着脸颊,满眼娇软的把对方带着淫液的龟头含进嘴里。
“唔”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还是忍不住张嘴把对方那根阴茎粗大舔的濡湿,脖颈后面的腺体溢处淡淡的柑橘香味,等到时机差不多了,许殊才试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