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江雪漫的事情,让他几乎失去理智,而今天莫名其妙冒出来记恨了二十年的生父,成了最后压垮他的稻草。
他红着眼睛,狠狠的一拳砸在吧台上,大吼道:“我爸是苏凯泽我爸是苏凯泽”
调酒师云淡风轻,轻轻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瞬间,苏子遥只觉得自己如同中了邪法,刹那间就平静下来。心中的悲伤依旧还在,对苏无双的愧疚仍然炽烈,可是有关于生父的事情,似乎再也提不起发火的心思。
调酒师淡淡道:“塘沽寨中的人,可不这么认为。”
苏子遥:“塘沽寨又是什么地方”
调酒师说:“等哪天你再见到那杨伟,问他就好了。”
苏子遥一下子就失去了聊天的兴致,塘沽寨在天涯海角也好,那个生父是鬼神是妖怪也罢,似乎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这个人,说话藏着掖着,神秘兮兮,注定不可能说出来什么秘密。
既然如此,还纠结这些事,那就是徒增烦恼。
苏子遥的烦恼已经很多了。
他脑海中全是苏无双和江雪漫的影子,忍不住又拍了一下吧台,喊道:“酒”
调酒师就给他往面前摆酒。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