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和论资排辈的。一般人或许会诧异,甚至中京很多人压根就不知道这个一脸病态,没有血色,孱弱的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是江安民这种明白人,却什么都清楚。
江安民眯起眼睛,一直望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似乎有点颓废,有点挫败,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一条线上的蚂蚱,你好,我就好。你亡,我也亡。我在前,而你在后。天塌了,有我呢,你怕什么”
刘飞扬终于松了口气:“有老师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他重新回到自己位子上,和左右寒暄。他说他放心了,可一颗心七上八下,还真的放不下。
整整一个上午时间,总是偷偷摸摸暗中观察着苏子遥和肖飞的一举一动。
可肖飞连看他一眼的心思都欠奉。
苏子遥更是如此,从头到尾,把他当空气,擦肩而过的时候,也没用眼神的余光瞄他一下。
刘飞扬剧烈跳动的心,终于缓缓平静下来。
葬礼进行到最庄重的时刻。
宾客依次落座,神父出场,做着最后的祷告。
随后就是遗体告别仪式。
三幅檀木棺材摆在灵堂中间,刷上漆漆的油漆,大大的奠字灵帐,堆满了花圈这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