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遥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忙完白鸟湖的事后,去了唐婉家。天还没亮,又去了周庄。紧接着又赶回来在火焰山看司马庸狂妄。
他心烦意乱,压根就不记得陈金蝉。
苏子遥有点尴尬,连忙帮她把床单解开,说:“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能挣开呢。”
陈金蝉抱着脑袋,趴在膝盖上,小声啜泣。听到这句话抬起头,瞪着一双美目骂道:“混蛋,你绑那么紧,我怎么挣脱看看我的手,都红了我一晚上都没睡,两条腿麻木的都没法动了”
苏子遥越加歉意。
如果陈金蝉狠狠揍他一顿,或者破口大骂一顿,他还能好受点。可陈金蝉只是骂一句混蛋,看样子还没生气。伤心倒是真的,眼泪流个不停,手腕上因为绑的太紧,血液流通不畅发白,更是有挣扎留下的淤青和红肿。小腿上也有。
苏子遥想起客厅茶几抽屉里好像有一瓶跌打酒。还是老苏搬家走的时候留下的。
他把跌打酒拿回来,然后对陈金蝉说:“手伸出来。”
“干嘛还要绑我啊”陈金蝉白他一眼,看到跌打酒,嘟着嘴说:“才不要你好心”
这么说着,身体却非常诚实。
乖乖的把手伸出来。
苏子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