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江咬牙切齿:“非常时期,别怪我用非常手段。”
唐婉苦笑着说:“爸,肖飞跟我讲了。”
唐凤江瞳孔猛地一缩。
唐婉说:“半个月,拍了四拨人,有去无回,司马庸活的好好的。依旧每天是万国地产新上任的执行总裁,喝茶看报,淡定如初。”
唐凤江冷哼一声:“肖飞不成,那就换人。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能要他命的。”
“爸,人争一口气,可是明知道下场是输,为什么还非要把所有的一切都赌进去呢”
唐凤江暴跳如雷,站起来疯狂摔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大吼大叫:“我不会输没人能让我输我一定要让司马庸,让赵大山他们,不得好死”
疯了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不是一辈子求不得,而是千辛万苦终于得到了,你小心翼翼呵护成至宝,转眼间却被人夺走。
唐婉知道安慰已经没用。唐凤江执念已深,一条死路必定走到底。
她出了别墅,坐进车里,扶着额头,发了好一会儿呆,轻声叹了口气,拨通司马庸的电话。
良久无言,对面司马庸也是沉默不语。
唐婉微微笑了笑,很苦涩。
她说:“我以为你要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