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眼睛有点红。
自古多情空余恨。多情总被无情伤。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几句诗是她的真实写照。可怜了这位优雅孤傲的女总裁,一等就是十年。
她笑了笑,笑容里满是苦涩:“十年了,还好吧。”
司马庸去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两块布,一块铺在面前桌子上,一块系挂在胸前。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全神贯注,一丝不苟,没有半点矫揉做作。
自带餐巾
竟然像是英国百年的贵族,就算身在贫民窟,吃着蒸地瓜,也不远失去那份从容优雅气质。
他依旧没理唐婉,自顾自说:“回来九天,听人提过四次火焰山的花青酒。今天一定要好好尝尝。”
唐婉呆了呆,起身,说:“我去帮你取。”
司马庸站起来,终于和她对话:“不用了,我不喜欢别人欠我的,也不喜欢欠别人。”
他说罢,直接转身去拿花青酒,看都不看唐婉一眼。更直接把苏子遥当空气。
苏子遥望着他的背影,小声说:“真冷”
唐婉叹了口气,嘴角上翘,问:“和你女朋友雪漫一样”
苏子遥说:“雪漫的心热。”
唐婉哦了一声,说:“那两个人倒真的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