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师说:“金蝉啊,不喜欢他,就不要再胡闹下去了。他非礼你,我让我爸身边的人来打他一顿就行。打一顿不过瘾,咱们就把他太监掉,你还不过瘾,咱们还可以把他送进监狱。听你说他不是开了家公司吗整垮让他后悔惹到你”
陈金蝉摇着手,慌忙说:“不行不行”
施师呵呵笑着问:“为什么”
陈金蝉说:“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施师:“金蝉,我没听错吧。吕浪当初好像只是在朋友面前说一句你是他女朋友,你就抽了人家六个耳光。我爸常常说,陈无相霸道,生出个女儿更加霸道。如今苏子遥对你,可以说是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全身上下都看了个遍,生米煮饭都熟了一半,你倒开始替他说话了”
陈金蝉说:“他和别人不一样。”
施师叹了口气,说:“金蝉,听姐一句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的比你明白。还玩,你会把自己搭进去的。”
“才不会呢。你也看到了,我们在那套小房子里,脱光光都那样了,他都能停下来。证明什么证明他不会做这种事。既然不会做这种事,我还怕什么反正能吃的亏都吃了,也算是苦尽,接下来就是我整他的时候。”
陈金蝉还在为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