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这样的,生下来的时候含着金钥匙。可是这辈子要用这把金钥匙为父母,为家族打开很多门。与别人,我们承受太多期望。与自己,注定一生碌碌,无所谓幸福不幸福的。”
陈金蝉苦笑道:“真可怕”
施师说:“是悲哀”
陈金蝉说:“反正我不想认命。这几个月来苏子遥让我知道世上还有他这种男生。身上的那些东西特殊得还不至于让我死心塌地非他不嫁。也没特殊到夺了我的初吻,把我摁在大床上扒光衣服又亲又咬半点气不生。可这样一个男生,我不要,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我承认我很矛盾,他把衣服扔给我闷着头抽烟的时候,我心里有着羞愤和恼怒,可还有一种情绪那就是不服。我哪里差了,为什么就要输给江雪漫所以,我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要他爱上我,那种死心塌地一分一秒都离不开的爱。我可以不要他,但我必须征服他。我爸说他的字典里没有失败,我的也没有。”
似乎是因为提起周炎,施师的兴致一下子很差。
她说:“算了,我也懒得管你。咱们回去吧。”
陈金蝉问:“施师姐,你真的打算和周炎结婚”
施师说:“为什么不呢海归,见过大世面,年少有为,出类拔萃,燕京后一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