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笑,但笑容中有种理解的意味。
弗伊布斯曲起腿,挡住自己。
“让青春期的小孩来执行任务就会出这种事,”哨兵评价说,“别紧张,查理,青春期就是这样,一碰就起来,一想就起来,八竿子打不着,只是心潮澎湃——它又起来了,哈哈!放轻松,跟我来一起深呼吸,清除杂念,什么也不要去想——”
这一类弗伊布斯很清楚的,根本解决不了他的窘境的废话。他尝试正念了,但就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正念根本没用,它就是要顽强地硬好一会才肯消下去。
而“查理爸爸”,不相信弗伊布斯真的放空思绪了,笑着对弗伊布斯说,他得学会保持冷静,不要跟着思绪跑。年长的哨兵说他理解他第一次见识围猎的激动(他没有!),可是万一一会突然发生了什么情况,他这种状态是不好的——
“那能不能让‘妈妈’帮我处理一下?”弗伊布斯说。
虽然没能敏锐地在说话前察觉,这话不适当,但说出来后,他敏锐地从变化的气氛中察觉:他这话不适当。
“什么?”向导说。她的表情告诉弗伊布斯,她不是因为引擎、海浪、海风的声音而没听清楚他的话——她是感到自己被冒犯了。
她的哨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