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弗伊布斯微微皱眉。他觉得博士这个问题有问题:黛安娜只能“觉”出她自己有没有直面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而不能“觉”出他弗伊布斯的。
但黛安娜没有质疑这个问题不合理,而是转过头,在一整块天花板投下来的虚假天光里仔细打量他。
“我想,”她犹犹豫豫,并不笃定地说,“是的,博士……”
弗伊布斯觉得是黛安娜听起来太可笑了,博士才发出那样的轻笑声。笑完,赫尔海姆没有追问黛安娜,引导她把话说清楚说明白,或者把问题想清楚想明白(这个问题问得不合理!),而是叫了弗伊布斯的名字开始对弗伊布斯提问:“你觉得你喜欢这样一个地方吗——没有监控设备,没有管教你的我们或者哨兵向导们,你可以自由地做任何你想做并且能做的事。”
他就知道他的制造者们会关心这个问题!
“这里太小了,”弗伊布斯说,“如果自由意味着我只能得到这么丁点地方,那我还是希望回到充满条条框框,但广阔无际的人类社会中去。”
“当然,男孩,你不会不清楚社会契约的代价,不过这不是我关心的主要方面。我关心的是,把这样一个房间提供给你和黛安娜,让你们可以避开我们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