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很多问题都是这个结果,所以他学会了有些问题不要追问,不必执着于答案。
“为什么?”弗伊布斯抱起手臂,他的水母静静地悬浮在身边,“两个都爱,我可以理解;两个都不爱,我也可以理解。你爱黛安娜,但你不爱我,我不理解。告诉我为什么。”
七年之后,他终于得到了答案,然而,超出他的所有预期,超出他的所有经验。
“弗伊布斯,你觉得朱利亚斯爱黛安娜吗?”艾达说。
她锐利的黑眼睛审视着他的表情。在他说出他心中的回答前,她继续说出下一个问题:“你一直被要求着爱黛安娜。你爱黛安娜吗?”
她拿起身后台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放回去。
“弗伊布斯,”她问,“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我应该更重视你,不应该不爱你。”
“……我没有这样认为。”
“你没有这样认为,你是在这样‘感觉’。”
“我……”弗伊布斯迷茫地眨眨眼睛,但是很快,他找到了逻辑漏洞,“不管我有没有这样的感觉——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你——”
“人无法赢得所有人的喜欢,”艾达说,“我很早就教过你了吧。”
“……可是,”弗伊布斯说